紧接着,他给了她一个柠檬,让她很快想起来,他们俩因为一个柠檬结交的事。
试探出了结果,知道这个人真的是庄闲,柳拭眉特别想问他:
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难道是因为那时候他出了事,来了大蜀?
是他比她先来的么?
然后,就是想要问问他,来了大蜀后,他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怎么会跟皇甫权关系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紧接着,她必须地问:他的立场是什么?是站皇甫权那边的,还是……有其他谋算?
太多疑问了,柳拭眉梦到了上辈子的事后猛然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外面又是风雨大作,暴雨倾盆。
睡不着的时候,空荡荡的床榻、哗啦啦的雨水声音,更让她越发想念她家狗子。
唉,如果她家二哈在的话,她要不要跟他坦白自己的来历呢?
可以想见,醋厂出品的二哈,不管知不知道她的来历、知不知道她与庄闲的故交关系,都一定会踢、翻、醋、缸、的!
到时候,她又得花费九牛二虎之力,好好地去哄他啦。
她右手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询问:“令尧,你现在究竟在何处?是否安全?”
魏逊应该……应该不会对皇甫令尧下毒手吧?
不好说!
一夜混沌,东方既白。
倾盆大雨将血腥气给洗了个干干净净,昨日死了一千多人的禁宫,一夜过去,又恢复了原来的干净。
走在宫道上,唯一能看出来的,便是花木从中留下的、昨天打斗过的痕迹。
柳拭眉准点到了皇甫权的寝宫内,为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