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以前装傻的时候,还一直在防备他的人,就那么三两个。

时间越久长,人的防备线越是松懈,慢慢的都会放下戒心。

谁敢说,皇甫厉不是如此?

韬光养晦,一鸣惊人!

“有可能是有可能,我们防着他。”柳拭眉有些伤脑筋地道:“不过,眼前的局势来说,外面还是要掌控的,你差人去给大舅送消息,让他那边想办法随时盯着京畿卫的举动。”

“好。”皇甫令尧点点头。

他转身打算要出门,却见皇甫晔走到了偏殿门口。

皇甫令尧挑了挑眉:“你也来了?”

皇甫晔面色平淡,问道:“厉皇叔已经离开了?”

“对。”皇甫令尧回答了一句,又问:“你该不会也是来问,圣上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能不能治愈吧?”

皇甫晔面色平淡,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他看了一眼偏殿内,道:“原定计划,我明日就要出发去南境赴任。不过此时帝京状况未明,父皇这等情形,我是不是延缓日子?”

南去的准备都做好了,本该明日就走。

但禁宫内出了变故,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只要身上流着皇甫家的血,这些事总跟他有瓜葛!

皇甫令尧拧眉思索片刻,道:“可你留下,又能做什么?你手里拿着南境的兵符,留在帝京,远水解不了近渴。倒不如去了那边,谨防南吴动乱战火蔓延到了大蜀南境。”

这话,也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