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逊扬眉:“我为何要走?皇甫权不是说好了,让我在他有生之年不可踏入大蜀地界一步么?可他又把我抓了回来没让我走,很好,我成全他!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会离开大蜀!”
皇甫令尧:“……”
这人的脑壳,是茅坑的石头做的吗!
骂也骂过了,暴脾气也出了。
本以为魏逊会发怒,到时候好斗上一场。
他家媳妇儿和大舅哥给魏逊下了料,若是顺利的话,说不定他还可以擒住魏逊,将他打包扔出国门去。
可魏逊这表现……
叫人出乎意料!
一计不成,他又祭出了第二个计划:“你不是说想助我得天下么?”
“对,这件事毋庸置疑。”魏逊斩钉截铁地道。
其实他这种想法,柳拭眉分析过了。
大概是对魏逊这种少年得志,却无心庙堂,只想游手好闲的人来说,能让他放在眼里的事很少。
他这样的人,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极少。
感情越是单薄的人,一旦用情,越是汹涌。
一爱上孙清,就不死不休了!
多年来的牢狱磋磨,令他钻进了死胡同里,只剩下一件事在他心里来回碾压。
出来后,孙清死了,孙清生的儿子,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