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成目的,柳拭眉依然坐在原位,不肯走。
严以白总不能将这大肚婆给丢出去吧?
只得又道:“你再磨,哀家也不会说什么。哀家这些年修身养性,不再想管外间事。”
“倘使……”柳拭眉看着她,不卑不亢地道:“腥风血雨、改朝换代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太后难道不会被波及么?”
严以白非常肯定地道:“瞧着令尧的心性,再有你相帮,倒也不至于。”
柳拭眉:“……”
什么都不肯告诉她,还想让他们扛起稳定江山的大旗???
她想爆粗可不可以!
好想骂人!
但显然,严以白的嘴是撬不开的。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还想问一个问题。那个人的身份太后娘娘不肯说,敢问您能不能让孙儿媳心安,告知于我,圣上对令尧到底是什么心思?”
明明心里不太能容这个儿子,却又始终纵容着,给人一种假象,对这个儿子还是很宠爱的。
这是个什么脑回路?
“多余的事,哀家不会谈及。”严以白非常肯定地说完。
她又道:“只能与你说,皇帝当年与那个人打了赌,给令尧做了滴血认亲。若这个孩子是皇甫家血脉,则他有生之年内,只要令尧不作乱,便能容他活着,绝不会要他的命。可孙清生的孩子,是断然不能上位的!”
柳拭眉瞪大眼睛:“为何!”
赌约,她可以理解。
先不管那个人是谁,能让皇甫权一代帝王跟他立下赌约的,一定不是什么小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