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回答,皇甫令尧依然提着心:“你就说行不行吧!行的话,咱们就做好计划,明日就把张家叫过来。不行……”

他的气息又弱了下去:“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柳拭眉被他这副纠结的样子逗笑了,仰头亲了他的下巴一下,道:“好,那我们上去!”

只不过,他说“天下共治”,肯定抱着以后让她帮忙理政的心思。

想得可真美!

该他自己背着的大山,他自己背去!

并且,将来教养儿子的责任,也让他自己扛!

她对治理国家没兴趣,培养储君她也没能耐。

倒是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她的医馆就可以随便开了。

搞事业多香!

可怜她一个医女,来了这时代成天陷入朝廷宫斗、权谋之中,一个被宫斗耽误了的神医!

重新洗牌吧!

次日。

大皇子薨的消息,帝京基本已经都传遍了。

但,能到场吊唁的人,相当的少。

树倒猢狲散,莫过如此。

皇子公主们,多数来上炷香就走了。

皇甫令尧则是差人去帮忙,自己没再进宫。

“媳妇儿,我给你说件事。”

睡一觉醒来,皇甫令尧把昨晚的戚戚然都给收拾整齐了,倒是把天牢里的那个奇怪的人给想了起来。

他便给柳拭眉说了一下这其中的蹊跷,问:“他说放他出来,对咱们有好处。你觉得这能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