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尧正坐在铺盖上练功,既然被关在这里,无聊透顶,啥事儿也做不成。

不如练功啊!

在提审之前,他老神在在,心里想的是:我媳妇儿聪明绝顶,背后还有各种各样的能人帮忙,她肯定能够想出法子救我出去的。

唯一难受的就是,关在这里见不上媳妇儿,担心她情绪不好影响胎气。

关键还是提审,这个案子皇甫权要亲自审理,就有点儿麻烦。

皇甫权如果有心要弄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弄出来一些伪造证据,那还真的不好说。

之所以不着急,还是因为皇甫令尧认为:皇甫权可能忌惮一些什么,才一直留着他。

只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想不明白。

正练着功呢,皇甫霖被关进来了。

住在他隔壁!

皇甫令尧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站起来走过去,问:“喂,你犯什么事儿了?”

牢房门上了锁,狱卒转身走了。

皇甫霖看了一眼,见人走远了,才优哉游哉地走过来。

兄弟俩隔着木栅栏,聊起天来。

“我把俞晚清的肚子给戳成了筛子!”三皇子说起这件事,十分自豪、满脸得意。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敦愚王扎心了:“得,那你至少犯了事儿。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