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亲自接触,感受就是:人不可貌相!
她看着温柔浅淡一个人,似乎没有什么棱角,但她心内却有乾坤。
这样一个女子,难怪皇甫令尧那种孤傲之狼,能对她俯首称臣了。
“二皇嫂放心。”心里明白她的意思,皇甫晔也勾唇笑了下,道:“大是大非面前,我心里有数。”
他不是说:我一定会站在你们这边的。
而是加了个前提条件:大是大非!
也就是说,他会站“理”!
柳拭眉笑了下,没有说话。
也不是一定要让人对自己盲从的,她不需要脑残粉。
毕竟,她做任何事,也都很讲道理,不是么?
皇甫晔一个小叔子,不便多留。致谢说过了,礼物送到了,便告辞。
他走后,柳拭眉把剩下的那点燕窝吃完,在特意搬来的一张软榻上躺下。
水榭内吹凉风闭目养神,总好过在屋里睡觉,闷得慌。
闭着眼睛,没多久就真睡着了。
柳拭眉醒来的时候,发现桌旁坐着一个人!
感觉到她的动静,他立刻站起走过来。
她睁开眼睛,懒懒地问:“令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到底是他太过轻手轻脚,还是她睡得太死?
原先还是挺浅眠的一个人,怀孕后太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