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温实的话,皇甫娇、俞泛、俞晚清祖孙三代都是一怔。
皇甫娇最先反应过来,怒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就算她三皇子妃是自己摔的、是她先责难四皇子妃的。就因为狭路相逢,这件事,也必须四皇子妃背锅的意思?”
温实看了她一眼,道:“圣上自有明断!”
一句话,碾压!
唧唧歪歪说再多也没用,是不是狡辩之词,皇帝说的算!
如此一个对比,闹场子的人自然不好看。
俞晚清也不哭了,垂着头捏着手绢在那里默默擦眼泪。
跪太久了,膝盖骨疼得很。
她想起来,又不敢。
皇甫权终于吭声了:“温卿所言有道理。”
“综合两方证词,事实有两点:其一,夹道相逢,四皇子妃身为新妇,不与皇嫂行礼、让道。”
这话一出,俞家人都变了脸色。
想说什么,但对上皇甫权那凉薄的眼神,愣是谁也没敢吭声。
皇甫娇敢在隆安说话的时候插嘴,那是她从骨子里瞧不起太监。
但她再无法无天,也不敢在明知道皇甫权恼怒的时候插嘴!
皇甫权继续道:“第二,言语不合,两位皇子妃产生了摩擦,造成三皇子妃摔进苗圃。”
“结果便是三皇子妃脸部被划伤、腹部受重伤,最严重的是,损了皇孙的胎气!”
今日的事件,他总结起来,前因后果也就这么简单。
接下来,该是判决了!
皇甫权说道:“四皇子妃性子跋扈、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