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慕将离用药出神入化,万一……”想到这个可能,皇甫令尧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上山的方向,道:“万一他给我媳妇儿下药,迷惑了我媳妇儿的心智,让我媳妇儿忘了我,从今往后眼里只有他呢?”
黎信再一次无语:“……”
他抚额叹了一口气:“爷,你非要这样想……不是自己找虐吗?”
虽说,未必不可能。
但事发之前就这么想,那得多难受啊?
皇甫令尧却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再次投入了破阵之中。
见他那副急吼吼的样子,黎信没忍住又劝了一句:“爷,你现在心不定,很难找到阵眼的。”
但他家主子满心都是“我媳妇儿要被慕将离那王八蛋抢走了”、“他可能用药迷惑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如果失忆了的话”……
诸如此类的想法,他哪儿能静下心来?
可想而知,弄了半天,尽是徒劳。
而这一切,柳拭眉毫不知情。
她在房中养伤,心里也在惦记着自家狗子,对坐在床前陪她说话的张妙蓁说道:“也不知道我家令尧要如何面对圣上的诘问?”
皇甫权高深莫测,从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更难琢磨。
唯独可以知道的是:他深谙帝王心术,对于朝局维稳很有一手。
想到维稳,柳拭眉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妙蓁,依你之见,圣上会是如何看待我家令尧的傻病突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