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拭眉抿了抿嘴,揪出一个自己做不得主的事儿来说:“关于你那位师父、师妹,我说的就不算,不是吗?”

想到粟弥音的恶毒、粟威的不讲道理,她现在还要气死!

嘴仗干得过宰相的人,面对粟威那个石头脑袋,她真的是没辙!

关键在对付其他人的时候,她都可以关门放二哈。

面对粟威,那是他师父,怎么放?

“师父、师妹?”慕将离拧眉,朝皇甫令尧看去,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皇甫令尧莫名心虚。

却又一脸委屈!

真的不关他的事啊!

柳拭眉叹了一口气,道:“慕兄还记得那个上浮生阁闹事、随意下手就毒了二三十人的小姑娘吗?就是他的师妹!”

慕将离与皇甫令尧相识多年,对他的事情略知一二,知道他的师承来历。

闻言,慕将离紧紧皱起眉头:“雁行山的山主、粟威来了?”

柳拭眉愣了下:他为什么知道我家狗子的师父是谁?

不过想想,他既然可能是我亲哥,肯定把皇甫令尧给查过了?

避开了自家媳妇儿,皇甫令尧给了他一个“我也很绝望”的眼神。

他怼天怼地都行,对自己的师父那是啥都不行!

面对皇帝他可以在地上打滚大哭,可粟威不吃这套。

再说了,粟威知道他是装的,要真敢来撒泼的那套,可能就一掌劈过来了!

之所以粟威后来不愿意留在帝京,一来是见他装傻那个劲儿,受不了;二来则是怕人多扎堆在帝京会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