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声,骨头断了!

杀猪一般的惨叫暴起!

“贱人!贱人!”余昭容抱着自己骨折了的右臂,一边飙泪水,一边骂柳拭眉:“你这个贱人!老子一定要将你干趴,让你给我舔!”

饶是被废了一条手臂,他还敢说这种话!

柳拭眉冷笑:“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

她又道:“嘴这么脏,连翘,给他洗洗嘴!”

如果是让长歌给他洗洗嘴,那就是打一顿、至少掉两颗牙齿的事儿;但是让连翘来做这件事……

那就是那条舌头不用要了!

长歌按住了余昭容,连翘从药囊里迅速翻出来一瓶药。

在长歌掐住余昭容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的事,连翘倒出一些粉末进了他的嘴里!

柳拭眉这才又道:“将他扔出去!”

长歌一把拎起了余昭容,朝院子里一丢!

白日里,昨日才过门的王妃就把账房大权给收了过去,这个时候,打理账房的余昭容回来了。

这显然是有好戏看了啊!

所以,有不少奴才都守在主院门外,等着动静。

谁输谁赢,代表着以后王府的风向,决定了他们以后的站位!

甚至有人心想:余少爷喜欢玩女人,府里不少丫头都让他给糟蹋了。王妃身边的几个丫头也都不差,这位余少爷怕不是要把目光盯到她身边吧?

谁曾想,余昭容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盯上敦愚王妃!

谁不知道这位王妃扎手啊,余昭容这是找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