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问了与这俩挑夫经常一块找活儿干的另一个,终于查出了一点蛛丝马迹。”

“据说那一日,有一个身形不高的人找上了他们仨儿,让他们干这事儿。浮生阁是相府嫡女开的,这事儿满城皆知,听说要将马上就要死的人送去浮生阁,那人怕惹事儿就没干。另外两个接了活儿。”

皇甫令尧听得都要打瞌睡了,终于沉下脸来,冷冷地道:“你说了这么多,重点是什么?”

黎信一怔,嘴巴合上顿住了。

皇甫令尧哼笑,道:“黎信啊黎信,你这人干什么都麻利,就是这嘴一开就关不上了!你当你是说书的呢,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给本王讲故事?”

“爷,属下就这破毛病。”黎信也是万分无奈。

皇甫令尧挥了挥手:“得,直接给本王说,是谁!”

黎信这一次言简意赅:“最后查到了金喜头上!”

说着,他就打算解释金喜的来历,皇甫令尧阻止了他,满额头黑线地道:“本王知道金喜是谁!”

他眯起眼眸,上旬月并不明亮,淡薄的月光下,只见他眸光冷寒,道:“去查真药堂的后台,翻个底朝天!”

黎信一震,哪儿还有说书的乐趣?

他赶忙问:“爷是打算不光是把杜弓给弄了,连真药堂也……”

皇甫令尧哼了一身,道:“真药堂是医馆,浮生阁也是医馆。倘若真药堂的人什么事都不做,大家也就相安无事。但既然他们先容不得我媳妇儿的医馆,那就不要怪本王让他们混不下去!再说了,养出了杜弓这种杂碎,也该死!”

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