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钟浪才问:“有用?”

“有没有用你自己应该有感觉吧?若有成效,你肯定不会有这么痛苦了。我现在全靠猜,说白了你就是试验品,所以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柳拭眉回答完他的问题,又道:“太晚了我先回去,明日早晨再过来看你的情况,随后回去开药,再派人送药过来。”

钟浪不是个多事的人,也什么都不问。

柳拭眉就出了门,沿着来路回了梁府。

她是文人之后,不曾习武。

因此,来的路上没有发现有人跟随,回去的路上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一条影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进梁府的后门,始终没有现身。

梁府一门武将,里面高手如云,所以那影子也没有跟着她进入后院,而是长身玉立,站在墙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花园里。

薄唇低喃:她在那里养了个男人?是什么人呢?

对这些浑然不觉的柳拭眉,第二日早晨又过来给钟浪诊脉。

放开他的手腕后,说道:“我现在只能给你止吐止泻,另外,根据你的说法,开的药都是以护住你的五脏六腑为主。这一夜过去,感觉可否好些了?”

钟浪点头:“上吐下泻的次数明显减少。原本每个时辰总得有两到三次,昨夜约摸一个时辰就一次。”

“嗯。”柳拭眉说道:“这代表我的药能抑制住你的症状,暂时护住你的心脉。却不能保证对毒性有用。”

钟浪对于用药不懂,但道理是懂的:“也代表着,你的药多多少少有些用!”

柳拭眉笑了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你是条铁汉子,肯定能撑下来的。”

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