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此事关键人物乃锦衣卫,奴才具有御下不严之罪,恳请陛下降罪!”闻言毛骧连忙跪地请罪道。
朱元璋拍了下御案,语气不善地说:“起身!朕要的是结果,不是你的脑袋。”
毛骧缓缓起身,心中讪讪道:没有您满意的调查结果,可不就会要我脑袋嘛。
他心里泛着小心思,脸上神色不变地回:“谢主隆恩!奴才查到那护兽之人乃灵武关副千户胡惟彪,是”
说到这,他闭了嘴,脸上尽显踌躇。
“说下去!”
“是是左相胡惟庸族弟。”
“嗯?”
“据安插在胡府的锦衣卫汇报,最近胡相与燕王走的比较近。”
听到这里,朱元璋神情平淡,沉默片刻后道:“继续查下去。”
毛骧有点懵逼,他说的还不明白?这还查什么?查燕王还是查胡相?
见他迷茫的神情,朱元璋冷哼道:“哼!你也是狗才?用脑子好好想想。”
皇帝话说到这程度,已经算是对他十分不满了。
毛骧脑门顿时冒出细汗,结巴地回:“奴奴才这就去查查清楚。”
说完抬头见朱元璋正拿起奏折看了起来,他便哈着腰倒退出武英殿。
待毛骧出殿后,朱元璋露出冷冽神色,脑中闪出几个人名。
片刻后,他怒气冲冲地喝道:“朕倒要看看这幕后黑手是谁,竟然敢拿朕的儿子来布局。”
此时殿后屏风处走出一个中年道士,他健步走到朱元璋跟前,拱手道:“陛下,此事应该与那人无关,这其中痕迹太深,并不像那人手法。”
朱元璋缓了缓神,点头认同道:“大师兄说的不错!”
此道士正是席应真,早年与朱元璋一同拜在灵国公叶天浩的父亲门下。
听到朱元璋唤他师兄,席应真神情温和道:“陛下”
朱元璋抬手打断道:“四下无人,师兄叫我师弟就是了。”
席应真笑了笑,道:“这些年以来师尊门下就剩你我、叶师弟与那花云师弟了,想来叶师弟不会”
此时朱元璋走下龙椅,缓步来到他跟前,脸上尽显回忆。
他叹了口气,悠悠地说:“当年师尊对俺有活命之恩,俺实在不愿意见到天浩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