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羊走去,叫了她一声,“舅妈!”语气平淡,没惨杂任何感情。
徐春丽斜眼觑她,“你怎么来了?”
弋羊:“我舅身体不舒服,你回去照顾他一下。”
“他又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徐春丽表现的并不在乎,她继续摸牌,没有起身的意图。
弋羊:“高血压。”
徐春丽冷呵了声,“老毛病了,没事,谁让他吃那么胖。”
弋羊眼睛冷了,“我请不动你是吧,那好,让警|察来。”
她威胁完,转身出去了。
在屋外等了一分钟,果然徐春丽现了身影。
她咬着腮帮,狠狠瞪弋羊。
弋羊却连看也不看她。
徐春丽气得粗气直喘,骂了句,“搓个麻将都不得安生。”咣咣踩着高跟鞋往家的方向走。
弋羊亦步亦趋跟着,到了单元楼,没上去,估摸着时间,仰头看到家里亮了灯,她才松口气。
再次拐出羊军国的小区,弋羊想到晚会她还欠着一个节目,心里有些烦,她深知自己除了会学习,并没有任何特长,更不像其他女孩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不想回班,沿街随处晃悠。
街上今天人挺多,各个商铺门前挂着彩灯,放着喜庆的音乐。
弋羊经过一家理发店时,从镜子里瞥见自己的头发长了,犹豫一下,转脚走进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