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庭筠笑一笑,转而问她:“等会还要去吃日料吗?”
“要,不过再等一会儿,我可不希望再次碰见我爸和他的情人。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会上去揪光那个女人的头发。”她摊开了自己的手,盯着自己手上的指甲,懊恼道,“我有点后悔,我昨天把指甲修短了。”
章庭筠轻笑一声,目光也落在她摊开的手指上,她手指不算长,但是又不是肥短的,恰到好处的长度,手指修剪得很干净,指甲的颜色,是趋向白与粉之间的颜色。
陶斯可又说:“你以后结婚了,会出轨吗?”
“斯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他说,“我并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也对。”陶斯可嚼着口香糖,微微点点头,她趴在车窗上,一只手伸出窗外,手背有一滴雨水,她喃喃自语,“要下雨了。”
章庭筠揿灭了烟头,他缓缓关上驾驶座的车窗,说:“现在去日料店?”
“再等一会儿。”陶斯可转头看他,“章先生,放首歌吧。”
章庭筠伸手,开了车载音乐,调出那首歌,悠扬的前奏在车里流淌,还是bertie higgs的《the girl》,伴随着车外的雨声。
her green eyes would go grey,
她泛着绿光的眼眸将变得晦暗,
when she ran out of thgs to say,
当她无话可说时,
陶斯可吐了口中的口香糖,她转过脸,看着章庭筠,摊出一只手掌心,说:“章先生,请再给我一根烟。”
雨滴落在车窗上,章庭筠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陶斯可皱起了眉头,说:“章先生,你这样好没意思哦。”
她眼睛狡黠地转了转,接着她探身过去,矫捷地似一只灵活的小兔子,伸手拿走他放在驾驶座车门上的烟盒和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