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掉自己的鞋子,走上榻榻米,盘膝坐在项中文的对面,不过绝对的不舒服,我想如果是跟自己喜欢的人,没准会很好,那样可以很放松。
我心里暗暗的骂,草泥马!
这就是故意的,老谋深算的东西,看来我今天还真得防着他一点,恐怕他是没安好心。
他到是很坦然,做的四平八稳的架势,想必我的忐忑不安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座位让我有些很不放松!”我看着他,实话实说。
“不要紧张吗?我是有意让你感受一下这里的特色,榻榻米不只是日本才有,其实你放松了会很舒服!”他一双醉眸微酣的样子,那感觉像没喝就已经醉了的样子。
“凌雪还没到?”我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没说知道她不来。
“这样的场合她不可以来,请ta小姐吃饭,要的是个心情!她来到不太合适!”他一点都不绅士,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萧天宇的父亲萧建邦怎么会与他很‘谈’得来?
按理说萧建邦很谦谦君子,骨子里也带着傲气,怎么会与这样的人有共同点?
“项先生很风趣,其实您客气了,ta不太会应酬,不过按理,应该叫您叔叔!”我事先恭敬了他一下,想提醒他,别为老不尊。
“怎么ta小姐,我很老吗?”他果然直接投诉,直视着我问。
“当然不,不过这是礼节,毕竟我与凌雪算同龄才对!”我很客气的回应他。
“不要那么拘谨,朋友间没有年龄限制,希望别把我看成或当成长辈,我到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他坦然自若,然后按铃叫来服务生。
“给我们上菜吧!另外给我们上一壶好茶来!顶级毛尖吧!女士该和绿茶!”他对服务生嘱咐到。
然后他对我说,“不知道ta喜欢吃些什么,我自做主安排了这里的特色,希望你别怪我!”
“随意!我不挑食!”我赶紧客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