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的笑,时而支着头,时而捂下嘴,手捋着头发绕着。
“又一年了,真的好快!这一年的变化可真大呀!”我不知不觉的慨叹着。
“星辰,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嗯!”他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神秘兮兮的看着我笑,那张俊朗如斯的脸亮起了阳光一样,迷倒众生。
我突然很心悸,想接近他,想靠近他的怀里。
心‘扑通扑通’的不规律的跳。
“想吃什么?”我马上追着问,很想知道他想吃什么。
“想吃你给我烧的马铃薯!”
他突然这样说,我觉得好笑,我就是在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在篝火里烧过一次马铃薯,他竟然记得。
“啊?你不是说,那是你吃的最难吃的东西吗?”我惊讶的看着他,“你究竟哪句是真的呀?是不是在绕我,我可是又没喝醉。”我当时抗议。
“谁说你喝醉了?我在也不可能让你喝醉!”萧天宇坏笑的说,“是真的,我在美国的时候,很多次,都想起那次你烧的马铃薯。”
他看着我,像似在回忆。
“记得我们几个去西部,那次车子抛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跑了一天的路,又饥又渴,我的一个美国同学,就跑去附近的田园里,挖了还多的马铃薯,然后烧来吃,我们一大群人烧了很久,但是吃起来,就是没有你烧的好吃!”
他的样子很顽劣,继而充满了柔情的看向我。
“就特别想念你,就想要是你在就好了,就能再次吃到,你考的最难吃的马铃薯了!”
“哦,去西部,很多人?”我漫不经心的问,其实我在想,会不会有项凌雪。
“是啊,我的美国同学家里的一部老爷车,是一部面包车,我们一行7个人。”他看起来依旧很向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