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倒也不是真死去,他还没哄好他的枝枝呢,哪能死去?
姬稷挨着赵枝枝坐下,他的目光定在她脸上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枝枝。”他哑着嗓子唤。
赵枝枝被他委屈巴巴的眼神盯着,她心都要化成水。
她好久好久,没有见他了。
整整五天都没见过!
赵枝枝犹豫半晌,将案上的小食悄悄挪过去,快速偷瞥一眼,视线才投过去,就被姬稷逮住,他迎着她的目光,手搭过来:“枝枝,孤……”
话没说完,双生子跑过来,他们兴奋地对赵枝枝说:“赵姬赵姬,今天你会为我们施法吗?”
赵枝枝羞得无地自容,再也没有之前施法时的理直气壮,她小声说:“今天、今天的神力用尽了。”
双生子失望地唔一声,很快恢复平日的活泼,他们一人牵她一只手,让她摸摸脑袋,希望借助摸脑袋的方式,渡一丝残余的神力。
“这样就好啦!”双生子开心地跑开。
双生子跑开后,姬稷总算找到说话的机会,他拽拽赵枝枝的衣角,还没开口,就被赵枝枝拍开手。
他一愣,抬眸望见她羞愤发红的眼睛。
她说:“还我的小食。”
然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满宴热闹,姬稷却犹如置身荒野。
天是黑的,风是凉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笑声,没有歌舞声,只有赵枝枝的沉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