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捂住她嘴:“不知廉耻!”
金子笑着咬住他手。
阿元啊啊尖叫。
三个人正说着话,赵枝枝余光瞥见门外一道身影,她立马嘘声——“殿下来了。”
姬稷进屋,扫一眼伏在地上的阿元和金子,没说什么,牵过赵枝枝往外面走。
“殿下,我们去哪?”
“带你去看傩舞。”
一年一度的傩舞热闹非常,舞队从王宫出发,一路行走,绕城一圈才会结束。
姬稷昨天祭祀大礼后,便吩咐了人,让傩舞队伍会在云泽台前面稍作停留。
早上赵姬那两位旧仆谢恩时,他从家令那得知了赵姬昨日爆祭对神明许下的心愿。
他的心里又暖又涩。
暖的是赵姬惦记着他。
涩的是赵姬竟将枕边人这种事当做心愿。
无论今年还是明年,她都会是他的枕边人。她卑微地将这种事向神明祈祷,他怎能不涩?
他现在就想告诉她,她以后再也不用许那样的愿望,她可以放心地做他的枕边人。
看傩舞的时候,赵枝枝发觉太子时不时瞄她几眼,好像有话要说。
她同他注视,他看着她,眼睛忽闪,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