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就好像他今天得罪他了似的,这男人真是阴晴不定。
可是言逾看他那说一不二的样子,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到底是没跟他争。
然后把零食全都塞到了关度弦柜子里去,眼不见心不动。
吃过午饭之后言逾又有点犯困,本来他脑震荡也该多休息,他又没什么玩的,下午便去关度弦休息室里睡觉。
言逾本来还想醒了之后去关心一下之前撞他那俩傻逼的案子进展如何了,可谁知道他醒之后居然直接五点多了。
言逾走出休息室,就见廖以潇已经又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见他出来就说:“哎哟小祖宗,可算是醒了,不知道还以为你睡撅过去了呢。”
言逾一醒就被怼,翻了个白眼道:“你嘴里能不能吐点白莲花?”
“行行行。”廖以潇没跟他多扯,只又偏头朝那边的关度弦说,“这下能走了吧?”
关度弦点头,与此同时站起了身,看起来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模样,
“???”这一看就是在等他,言逾问道,“去哪儿?”
廖以潇说:“我上午不是说请你们吃饭吗?算我赔罪,也当为我分手消愁,再者庆祝你出院。”
言逾笑了:“你这名头倒是多。”
“走走走。”廖以潇拿着车钥匙,率先往外走,“店家都打电话催我几回了。”
言逾自然没有意见,早就想搓一顿好的了,有得宰当然更好,于是赶紧就跟着廖以潇跑了,关度弦摇摇头,到底还是跟上了。
这回廖以潇请客,就关度弦开车,廖以潇还没怎么劳烦关度弦当过司机,一路上兴致高得很,说了许多有趣的事,可一点不像被绿了的模样。
言逾听得高兴,直等关度弦都开到了才想起来问去哪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