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唯一一个对李二极好的兄弟了，处处护着李二。

如今，这公输班家族的东西再现世间，李二有了再造利器的心思了。

“陛下，这玩意儿毕竟杀伤力有限，战场之上，还容易误伤。”

李二听到李辉的话，胡子一吹，“那你之前用大铁球把那突厥大军十万人捅了

个窟窿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终于来了！

李辉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毕竟是大唐的君王，毕竟是一个以武立国的大唐啊，李二这句话不知道琢磨了多久了，终于在今日说出口了。

程咬金和牛进达立马不吭声了，马周在一旁只管倒酒点烟，一点也没有插嘴的意思。

李辉此时淡淡一笑，“陛下，那都是天意，跟我无关啊！”

“天意？怎么个天意法？朕可以找人专门试过，大铁球烧红了之后，并没有你当日的奇效。”

当然没有了，李辉当日烧大铁球用的是什么，高炉炼铁的手法啊，光是造那个烧铁球的炉子就用了一个时辰呢，要不是出发得早，根本赶不上这一茬好吧。

大唐寻常的火炉或者炼铁之法，温度根本就不够，不可能让整个大铁球里面的四氧化三铁成为活跃状态。

“呵呵，陛下，那温度不够嘛！我当日和张雄可是大半夜就到了，打造炉子就用了很久了，五颗大铁球在不稳定的状态下，一触即发。”

“就像是一个武艺高强，智勇双全但性子温良的人，被人彻底激怒，隐藏在身体里的戾气和暴虐突然爆发，无所不用其极，这种人最为可怕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手段报复世界。”

“那铁球和这样的人生道理一样的。”

如果说化学，李二肯定听不懂，说不定今天李辉还要把初中高中化学讲个一遍。

但举个类似的例子，就容易多了。

“至于其中的道理，我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李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李二这才缓和了神情，“不错，李辉，这东西必须要严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