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没有那么夸张,”初辞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才语气酸酸的说了一句:“我上次发烧快四十度了,脑子都要烧坏了,也没有见你关心一句。”
霍庭州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本来就是神经病,有什么好关心的。”
初辞:“……”
有异性没人性,这还是他的小七吗?
想念那个软萌的小弟弟,越是长大越不可爱。
他又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开,似乎也没有啥特别的,而且听纪怀予说,两人也没有什么痴情缠绵,怎么就那么在意了?
吕阳阳走到初辞面前,皱眉问道:“她晚上有比赛?能参加吗?”
面对吕阳阳,初辞的表情有些微妙,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人是死不了,但是烧成这样比什么赛,好好休息,明天就没事了。”
“如果错过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至于吗?”
“会,因为这场比赛在她看来,比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