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上瞥了眼,是数独游戏。
陆宴迟在她边上坐下,看着她玩。
这样的数独游戏对他而言太简单,他几乎扫一眼就能说出答案来,但岑岁不是理科专业出来的,对数字并不敏感,六宫格数独都能纠结半天。
填了几个数字后,她像是耍脾气似的,把笔一扔:“好烦,不玩了。”
陆宴迟觉得好笑:“我教你。”
岑岁摇头:“不要。”
陆宴迟:“怎么呢?”
岑岁把本子放回茶几抽屉里,她语速温吞地问:“这种数独题,对你而言是不是很简单啊?你是不是五分钟就能解出来?”
陆宴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岑岁:“该不会一分钟就解出来吧?”
陆宴迟不置可否地笑了下,“真不玩了?我教你玩。”
“不要,”岑岁果断拒绝,很憋屈地说,“我解了半小时都没解出来,你看一眼就知道答案,感觉,就像是在羞辱我。”
“……”
“而且我本来也不想玩这个游戏,就是无聊打发时间的,”岑岁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转移话题,问陆宴迟,“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啊?”
陆宴迟:“现在就能过去了,开车得要半个多小时。”
岑岁起身:“行,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