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寒怔怔的看着赵诗意,他总觉得今夜的赵诗意与平日里的赵诗意判若二人。
“对了,二姐,你是怎么赶走柳平的?”
赵诗意早就猜到赵凌寒会这么问她,她不紧不慢的说道:“赵明思的功劳,我只是假扮成你待在奉县。”
赵凌寒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明思?他闭关出来了?”
“是啊!你现在是赵府的当家人很多事情都不便再出面,往后有什么事都让他去做。”
“那,那族长他?”赵凌寒终究还是对赵族长未前来祭奠赵竟一事耿耿于怀。
“他病了,听说,也撑不了几天了。”
“病了?”赵凌寒沉着脸,“好端端的怎么病了?他没找许正元吧?”
赵诗意淡淡的说道:“应该没有,他本就年迈,生病也正常。”
“可是,赵氏宗族的人一个人也没来祭奠爹,二姐,你不感到奇怪吗?”
“这?难道族长还在为那日之事生气?”
赵凌寒想着赵族长应该不至于那么小气才是,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二姐,我明天去看看族长。”
赵诗意刻意的说道:“是该去看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