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便被桃花仙子一掌打倒在地上。
其他部落的将军面色骇然,纷纷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是一脸惊恐的看向李贺之。
反观李贺之还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他淡定的举起酒杯喝着酒。
桃花仙子厉声道:“为何要杀我白宫主?”
“他阻我回靖北不成,还想杀我,为自保,我只能杀他。”
桃花仙子闻言,便向李贺之连击三掌,李贺之反应极快,很快便躲过了那三掌。
叶禹从屋顶飞下,往桃花仙子的天灵盖击下一掌,还未等桃花仙子反应过来,她已七窍流血。
李贺之看着地上铺满桃花,连连摇头,“啧啧啧,这问春宫的人就是花样多!先前那个白洛晨还弹着难听的琴,今夜这桃花仙子,不远千里来散桃花,真令我靖北蓬荜生辉啊!”
说着,又抬眼看着桃花仙子的随从,只见他们一个比一个颤抖得厉害,李贺之失声一笑,“别怕,我不杀你们!”
那些人一听李贺之这话,立即撒腿就跑,看得李溟等人是一愣一愣的。
李贺之一边倒着酒,一边说道:“诸位将军,可看明白了?”
李溟等人怔怔的看着李贺之,谁也不敢先开口说一句话。
李贺之见无人说话,又继续说道:“记好了,靖北侯现在是我李贺之,尔等不服,随时来找本侯!但你们看也看到了,这桃花仙子长得貌美如花,本侯都未曾手下留情。
何况诸位这般粗矿,还指望本侯会手下留情?
莫要仗着自己有些战功就可趾高气扬,须知功高震主,本侯不治你们,自有皇上治你们!”
李溟等人是你看我来我看你,虽是心中仍不服李贺之,但见叶禹在,也不敢吱声一句。
李贺之抬手一挥,“都回去吧!”
此言一出,众人异口同声道:“是,侯爷。”
叶禹看着众人离去后这才开口说道:“侯爷,问春宫的人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李贺之指了指桃花仙子的尸体,叶禹会意,可碍于桃花仙子是女子,叶禹还是未对其搜身,他将目光移向一旁的侍女。
侍女看出了叶禹的为难,这才缓缓上前蹲下身从桃花仙子的身上搜出一块令牌。
叶禹接过令牌后大吃一惊,他将缓缓走上前将令牌递给李贺之。
李贺之只是瞟了一眼,并未接过那令牌。
“果然是他,叶禹,你现在还选择我吗?”
叶禹斩钉截铁的说道:“侯爷,叶禹愿生死相随!”
李贺之将酒壶拿起端详了许久,才失声痛哭道:“这酒壶还是他送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杀我爹?我爹待他如亲兄弟般,他待我如亲侄子,甚至比皇上还要亲,为什么,为什么?”
以叶禹对俞勍欢的了解,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可桃花仙子身上的令牌又确实是俞勍欢所有,这让叶禹想帮着解释都解释不了。
一想到这叶禹缓缓抬头看向李贺之,此时的李贺之已喝得酕醄大醉。
叶禹上前扶着李贺之回到房间。
李贺之躺在床上不断的叫着,“爹,爹,爹爹!”
叶禹帮李贺之盖好被子后便走出了房间。
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叶禹再一次来到马场。
他仔细的检查了马厩里所有的马,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紫砂毒是魏甸的,令牌是俞勍欢的,拦路的是白洛晨,这些人到底有何联系?
“李施元死了,谁的得益越多谁就是凶手!”
叶禹闻言,立即转过身,“是你,夜净!”
夜净呵呵一笑,“好你个夜禹,你以为改了姓,我就找不到你了?怎么?月季候府待腻了,跑靖北侯府来了?”
叶禹一见夜净,那段不堪的往事又涌入他脑海中。
三年前,叶禹练功走火入魔,被族人当成怪物一样抛到了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