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检查过好多次,医生的结果都不是很乐观。
最理想的状态是过几年能渐渐恢复一些,如果不行,傅明衡的左手就是终身残疾。
这么严重的后果。
傅明衡喝完一碗糖水,擦干净嘴角。
左手的确不太方便,他却平静道:“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这样。”
“只有在觉得利益足够的时候,我才认为是有价值的。”
“我说不过你,”颜时利落道,“如果你下次这样,我们就分手。”
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和傅狗的智商的确存在差距。
搞商战的心都脏,颜时很镇定的接受了自己玩逻辑玩不过他的事实。
没关系,她只需要贯彻结果就好了。
果然,傅明衡静默片刻,才开口:“我会尽量。”
他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答应过的事一般都会做。
颜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勉勉强强放下心来。
“我也很困,”她打了个哈欠,“我也不是都想和你提分手的…除开这种原则问题,我不会随便提。”
提分手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尤其颜时知道他会很在意。
她并不希望傅明衡这么在意她,他也要多为自己考虑,不过目前来看,收效甚微。
她站起身,接过他手里的空碗,睁着困的漫起水雾的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