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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对他而言,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很难的一样。

在任何场合都能做到不动声色的傅明衡,在此刻却维持不住一贯冷淡自持的态度了。

“我和你最早的认识,不是在三年前。”

颜时诧异的看他。

故事起因于五年前,认识的那只短暂停留的夜莺。

后来他误打误撞的把夜莺留在身边,却没有认出她,是后话。

颜时:“…你是说,我是我自己的替身吗?”

白月光是她,替身也是她,傅明衡听了她五音不全的歌声才认出她的。

“你不是替身,”男人沉声说,“不可能有人能够替你。”

他寻到了一只和想象中一模一样的夜莺。

他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会如此之像。

漆黑的眸底始终倒映着她的神情,可以看见,她困惑极了。

傅明衡始终没有说这一点,是他难得的退却。

他不可能隐瞒,可是他也同样希望死刑可以尽可能的,晚一天到来。

颜时皱紧眉头,也想起这回事:“五年前,我应该是生过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不能出病房的日子真的很无聊,颜时每天最无聊的时刻就是推开窗子,大声的诗朗诵。

她也没想过住病房还能被别人听见,这算是黑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