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话,颜景一边还是送她上了楼,还在她的公寓里坐了坐。
毕竟是亲哥,再怎么烦他也不能打死。
街边,那辆黑色的卡宴从始至终都没有摇下车窗。
“傅总,”陈叔小心翼翼,“陈助理催促好几次了,公司那边要迟到了。”
从刚才开始,傅明衡就看着车外,陈叔也默默的看着车窗外。
前傅太太,现在的颜小姐,和一个男子表现亲昵,打闹一会儿后还相携上楼。
傅明衡静默片刻,嗓音微哑:“我知道。”
他不可能不去,公司的人还在等着他开会。
盛世发展到今天,依靠的是他绝对的自律,和没有感情的理智自我。
傅明衡垂下眼,看着手腕上的袖扣出神。
那是颜时挑选的,她还没走的时候,送的礼物中,唯独在配件上稍微用了点心。
也不是她对傅明衡有多少情意,她只是不能忍受审美不过关。
就这么一点流出来的情意,他抓在手里,还是冷冰冰的,像是在沙漠里乞水的旅人。
知道是欺骗,又放不下。
“开车去公司。”
《鸣鹤传》,颜时的剧情杀青在亡国公主从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一身艳丽绝伦的红色宫装,公主扶着头上的衔金含玉凤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