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宣恍若无神，他涣散的无关的瞳眸，一下子就亮彻起来，仿佛找到能够救赎，赎罪的指引。

能减轻他的罪数

江傅宣手握匕首尾部，他的面孔上，非但不紧张，而是变得异常从容，他唇角抿着一抹笑意，笑的温和。

“希望我，能继续做她虔诚的追随者。”

江傅宣没有按照纪风庭的指示，在他眼里，命根本就不重要了。

而是捅在心左右的位置，他强忍住一声闷哼，整个人微颤动一下。

从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猛然一下，像是一把刀剑一样，刺穿他整个人的身体，强硬一激。

看到这一幕，十分不忍心，殷红的血液，黏在他的心上，堵着涩涩，咽不下，那种无助感，无法言喻的悲痛。

旁边的枯酒，见过江傅宣手刃敌人的模样，也见过江傅宣抑制药物自残的时候，他都能睁眼看着，可如今这一幕，他瞬间闭上眸子，他看不下去了。

凝视着他，纪风庭没有变化，平淡的温暖的面上，就像是雕刻的艺术花，见不到丝毫的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