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元反问他，模糊的双眸，手指却拼命的往上扬起。

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嘴角勉勉强强咧出一个笑容，笑的像糖一样甜，品出的味道，却是酸涩泛苦的，像是青梅一样，她太苦了。

“是他，让你来找我灭口的？”

凌小元咬着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崩出来的，她躺在地上，从她身下弥漫出沙红的血液。

染红了她周围的雨水，顺着地位顺着流出。

凌小元疼的裂开嘴，她神情有些模糊了，眼皮变得好重，重的抬不起了。

“告诉我，就算是我的遗愿，遗愿，告诉我，是他要我的命吗？”

明明这个答案她已经知道了，可她还是想听他说出的答案。

太可笑了，我以为，我以为了一切，却什么都以为错了。

男人未说话，只是蹲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抬起凌小元的下颚，然后像是打量一样，左右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