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你且回去,我一人独行。
若是相国能网开一面,那是正好。
若是不能,我等叔侄之间,也好有人活下,算是为我等张氏留种!”
张济说到这里,语气已然是越加坚定,有种不容置疑之态。
看到黑暗中侄子,迟迟未有说话,张济又道:“阿郎,便依叔父所言!
若是叔父死,你不能死也!
否则,我怎么向你之父亲交代?”
张绣语气有些哽咽,道:“我能长成,叔父早与我情同父子,我诚不忍心与叔父分开……”
张济道:“你有此心即可,阿郎,今次,权且再听叔父一句话如何?”
张绣语色逐渐坚定起来,道:“叔父言及此,而以踏入雒阳,确实不善。
且以叔父先行,若是叔父有了三成两短,我必为叔父报仇雪恨!”
听到这里,张济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随之大笑道:“善!不亏是我张家麒麟儿!
阿郎,我先去也!
记得我所言,多加保重!”
张济话语一落,便以纵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