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纯叛乱后,因同窗公孙瓒于辽东手握雄兵,朝廷不得不将本地军政权力托付。
可惜叛军势大,又有乌桓人加入,以辽东、辽西,含整个幽州的幅员辽阔,叛军分散统筹。是故,这一年半载来,除了过去不久的石门之战,公孙瓒还真没有打过大规模胜仗,倒是与乌桓、鲜卑的小规模战事,胜利颇多。那日公孙瓒领轻骑追赶张纯,甚至陷入到了丘力居包围之中,命悬一线。
面对这生平少有耻辱,公孙瓒又怎么会忍受得住?
尤其是张纯,公孙瓒已是种下必杀之的执念。
遂而,当刘备带人来到官寺时,公孙瓒已在召集幕僚,问询敌情,打算反击一场。
“玄德,昨夜睡得可还安稳?”
得晓刘备到了,公孙瓒迅速放下手头事务,于外相迎,往厅舍路上,出言问道。
被公孙瓒问及此,刘备老脸一红,道:“昨夜归去,若无伯圭你让人安排那几名侍女,备一入屋舍,自是能睡得好觉。
然则这些女子劝说出去,备即花了不少时间,到那时,头脑已然清醒!”
昨夜,刘备来到公孙瓒安置住处,没想到这位同窗,还安排了几个美貌女子,以做侍寝。
刘备自是不许。
他眼中而今只有事业,又岂会沉迷温柔乡。
将这群女子,好说歹说,给劝解出去,这才入睡,哪晓得有些失眠,只是小眯了一个时辰,索性于他这等体质武将而言,无大影响。
公孙瓒早从下属那里知晓,无奈道:“玄德你啊!
可真是不解人间风情,我等男儿,疲劳之时,也当放松一二,不可时刻紧绷。”
刘备却是摇了摇头,道:“而今汉室衰微,备无心于此!”
“那玄德终身大事呢?”公孙瓒目光闪了闪,昨日从弟公孙越提醒了他。
公孙氏中,恰有一个族妹,比刘备小上十岁……
刘备瞬间警惕起来,面上叹息道:“且待备安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