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小姐为了老板和家里决裂,而老板不过是利用她罢了。
齐桥不禁为那个小姑娘感到同情。老板一直以来都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其实是一匹蛰伏已久的披着羊皮的恶狼,活脱脱一个雅痞煞罗。
这些年更加收敛稳重,疾风厉行,时常让人产生冷酷的错觉。然而,骨子里还是高傲又自得,人狠偏执,疯起来不要命。
“狗男人!”闻姣突然醒了,神识还是游离混沌的,迷糊糊的呢喃一句。
落在齐桥耳中一阵心惊,这样明目张胆的称呼老板“狗男人”。
怕是这个小姑娘要小命不保。
下一秒,席晋川勾唇一笑,捏着她的下巴,眼底狠戾尽现:“狗?”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不过失了个忆,学会骂他了。闻雁山那糙老头骂他“席狗子”、闻雁山的女儿骂他“狗男人”,真不愧是一家人呢。
“就不!老娘腰疼!”闻姣气呼呼的,“还不是你把我抱上楼的时候掐的,疼死我了。”
齐桥一边开车,一边在心底为闻家大小姐点了一根蜡烛,正准备听老板冷笑一声,不带任何感情说一句“老子这就把你的腰给掐断”。
可是,好长时间后座都没有声音。
一阵低沉的男声响起:“疼不疼了,我再帮你揉揉?”
小姑娘舒服的闭着眼,下意识翻了个身,将他的手掌抓着,摁向盈盈一握的腰肢的另一侧,甜甜软软道:“这一侧也疼,揉揉。”
“好,小公主。”
男人舌尖抵了抵上颚,强忍心中的不适。温暖的大掌覆盖着她的细腰,轻柔的按|摩着,那模样生怕弄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