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那天傍晚, 严星河下班,去电视台时路过糖水铺,进来想问她要不要一起走, 却被告知她已经出去了。
他愣了愣,有个隐隐约约的猜测浮现心头,却又不敢肯定。
但这个猜测很快就落到了实处。
一附院今年是建院六十周年,六十年一甲子的栉风沐雨,一附院也算培养了许多人才,在业内声名赫赫,这其中又有过许多关于改革和发展的艰难,院领导抚今追昔自然很感慨,一感慨就决定,我们要办院庆,大办!
这个基调是年初就定下来的,所以这一年来,一附院开展了许多的送医疗下乡和义诊活动,还有一连串的科研成果展示和学术活动,甚至还跟学校联合举办了本院第一届希波克拉底杯医技比赛。
到了九月份,又跟容城电视台联合承办了一次全民医学知识问答竞赛,医学科普搞得轰轰烈烈。
也是因为有了这次合作,才促使院长有了在电视台演播厅办晚会的念头,所以这次年会的晚会,实际上又是一附院的院庆晚会。
“说来说去,就是有钱!大气!”林枚找到骨二的几排椅子,坐下后,拍着大腿环顾四周。
座位都是按照部门安排的,最前面的两排当然是留给院领导和莅临观赏的市领导,往后就是各科室了。
骨二前头是骨一,后头是骨三,都是常来常往的熟人,正商量着一会儿散场去哪儿吃宵夜。
严星河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何秋水,她说她有办法进来,但怎么进来却没说,于是他就特别好奇她是怎么进来的。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一阵乐曲声过后,主持人出场了,现场渐渐安静下来。
节目类型来去就那几样,水准在及格线以上,特别出彩的没有,一旁的王冠低声道:“也就那两个小品和朗诵好点,其他的歌舞类节目都很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