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擦他手腕上的跌打之类的药。
对方现在一只手骨折了,另一只扭伤,估计也不可能用脚擦的。
拿了药,季童也没客气,直接给他手腕仔细的揉着,一边揉还一边关注他手腕处的伤口,那伤口虽然淡下来了,但是还是可以看的到,这伤口当时伤的并小。
可惜她也不是什么伤口鉴定员法医什么的,看不出这伤口大概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顾非知道她盯着伤口看着,心里有些不自在。
揉完之后,季童刚起身把药放下,顾非突然抬头问道:“我今晚还要洗澡吗?”
他这话倒让季童脸色变了又变。
她回头嫌弃说道:“大冬天的,一个月洗一次也没事。”
嘴上这么说,可她还是又问道:“你想洗澡?”
顾非点头,“不洗粘乎乎的。”
“黏糊个鬼,你一整天哪儿都没去。”
“药味重。”
二十分钟后。
季童把浴缸的水放好了,然后出来小心的搀扶着顾非进去。
她一边给对方洗澡一边脸黑沉沉的,也不说话。
顾非倒是十分顺从听话,季童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