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叫钱宝儿,你也可以叫我钱罐子,但是不要叫我叫得那么肉麻!”
挣扎不开,她也只能扯着嗓子以壮自己的声色了。
宋景桓也不恼,抱着她半点也不肯放松。
反而越发兴致盎然地盯着钱宝儿瞧,“那个称呼,是留给你要等的那个人的么?”
“说了不许叫就是不许叫,你好奇那么多做什么?”钱宝儿给他的,只有一记白眼。
宋景桓心情却越发愉悦,甚至于轻笑出声,“娘子和你要等的那个人,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了?难道真的要为一个好几年都等不到的人继续等下去么?”
钱宝儿倔强道,“谁说我要等他的,老子才不等了呢。这和你对我称呼没关系,不要扯开话题。”
宋景桓只好陪着笑脸答了声是,“是,娘子。娘子可要去看看受伤的村民们的状况?”
他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
“废话,当然去!”钱宝儿没好气哼了一声,“还不快些前头领路?”
“为娘子领路,荣幸之至。”
宋景桓狗腿之极,很自然地就牵起她的手拐了个弯。
钱宝儿本想甩开这书呆子的手,但见他那笑容灿烂,吩咐春光明媚杨柳风拂面,她不知怎地,不自觉就收回了力道放弃了那个念头。
去祠堂的路比较陌生,钱宝儿未曾走过,这条路上也是静悄悄的,但能看见祠堂所在之处时,也随之听见了议论声。
祠堂大概是这村子里除了南边那户员外富户之后,最气派的一个房子了,辨识度比较高。
宋景桓和钱宝儿到时,祠堂门口已有许多人围着,多半是家里有人受伤了在祠堂里边儿休养的村民,因为担心家里人的状况,又进不去,才不得已在这儿等着。
钱宝儿走近些,就听见村民们都在说,“那么大一只老虎突然就从山上冲下来了,要不是有宋秀才那两个远房亲戚在,我们就都喂了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