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低头看她,只努力攥紧了手,想借此平复那一刻的激烈心跳。
手里的年年就遭了殃,扭着身子哀声叫唤,池岁禾看得心有不忍,坐起身想解救它却被陆年移开。
他的声音有些哑:“它或许是饿了,奴去为它寻些吃的来。”
“啊、好。”池岁禾看着他僵硬着小心翼翼抱着年年的手,再次笑倒在床上。
不多时,陆年回来了,年年还喜提了一个笼子。
池岁禾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下,看他打开笼子将吃的塞进去又很快将门关上,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年年在笼子里寻了寻发现出不去,脑袋在笼子上一撞发出咕咕的声音,见到有吃的后也不管了,抱着胡萝卜就低头啃了起来。
不知怎的,池岁禾竟从它身上看出几分委屈和幽怨。
心有不忍,“陆年”
“夜深了,它就是乱跑进来的,若是不关起来看好的话再乱跑出去可能就不知道会被什么吃掉了。”
“好吧。”
池岁禾很快将倒戈,趴在桌上看着年年,“年年就别想乱跑了,要听陆年哥哥的话,不然就会被外边的野狼吃掉的哦。”
陆年听着她自然而然说出的称呼,呼吸又是一窒,慌乱的移开眼不再看她。
池岁禾盯着年年吃东西,看着看着困意也上来了,嘴上也开始胡言乱语:
“年年竟还是个幼兔,它是男孩还是女孩呢?那它现在多大了呢?生辰是什么时候呢?”
陆年答不上来,沉默了会才开口:“瞧着是男孩,已经快一岁多了,生辰的话那就是今天吧。”
非常之随便和草率,池岁禾听着也没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点了点头赞同,“那就是今天吧。”
想到什么来了精神又问:“那陆年你呢?你生辰是什么时候呀?”
这问题又把陆年难住了,在他印象中没有生辰的概念。
只记得祖父去年好似提起过今年他就及冠了,及冠了他是要给自己取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