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一直觉得“背主”这个罪名很严重来着,听杨佩珊这么一说,正要张口,就见一个坤宁宫的女史过来禀告道,“娘娘,皇上正往坤宁宫来呢。”
现在还是上午呢,以司徒晖无事不会白天进后宫的习惯来说,现在过来八成是有什么正事了。云苓于是咽下刚刚要出口的话,对杨佩珊道,“那我回去了。本是小事一件,不值当你生气的,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杨佩珊轻哼一声,睨了云苓一眼,“好歹还知道以后不能让这人在身边伺候,也不算太差。”
云苓听着她这口气,怎么跟训大公主似的。怕司徒晖来得快,云苓笑嘻嘻地扯了扯杨佩珊的袖子,“既然不算太差,姐姐就别和我计较,记得今年过年时给卫选侍升位份罢。”说罢就和玉燕一起脚下生风地溜了。
杨佩珊本来还稍微有些沉了脸色,打算司徒晖过来的时候说些“贵妃喜欢卫选侍,特意过来求她给卫选侍升位份”的话呢。但见到司徒晖从外面走进来那一瞬间,杨佩珊就连忙收了脸上的表情,示意站在一边的魏紫快去打水来——无他,司徒晖的脸色,实在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虽然说贤德妃死后司徒晖也有一段时间脸色不算好看,但伤心和愤怒区别还是很大的。况且司徒晖现在脸上的表情并不单单是愤怒,好像还有一股隐隐的憋屈感。这种表情在司徒晖还是五皇子的时候经常出现在他的脸上,但自从司徒晖登基,杨佩珊就再也没有见到他这副表情了,就是先帝作为太上皇最折腾的那几年都没有,杨佩珊一见,心里就重重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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