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听见水声快跑了过来。
结果就看见了这一幕。
“太子爷这是……?”
程玉酌看明白了,嘴角虽然极力绷着,但绷不住的已经弯了上去。
赵凛脸都青了。
好好一出戏演砸了,还被她看破了。
他恼羞成怒,“哼!你怎么才来!救驾来迟,该当何罪?”
躲在林子里看笑的冯效皮子一紧。
程玉酌忍不住笑,但见他生气还是顺着毛道歉。
“是我的不是,救驾来迟,还不如静静,静静是该奖的。”
赵凛心想不罚静静就不错了。
他给了静静一个眼神,静静立刻游远了。
只是他浑身已经湿透,衣衫湿哒哒地紧贴在身上,白色的中衣有等于无。
他的阿娴耳朵已经红起来了,目光乱飘不敢往他身上看来。
他心想这才哪到哪呢?心里又活泛了起来。
“且不说静静,就说你,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