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东宫布置得如同寻常人家一样,处处透着安静而顺意的做派,不像阴沉着在暗中藏污纳垢的皇宫。
他在宫中长大,从未见过那样的宫那样的人… …
“皇上?”皇后出声叫了他。
皇上回了神。
“皇后何事?”
“臣妾方才正与程宫正在景阳宫说话,皇上叫了她过来,不知所为何事呀?这程宫正在宫中十多年,倒是个稳妥的。”
“稳妥… …”皇上看了程玉酌一眼,“皇后可知她父亲是谁,便说稳妥?”
皇上也不等皇后回答,立
时道,“她可是胡言乱语被朕贬官的程谦之女,如何在东宫做了女官?”
皇上说到此处,又幽幽补了一句。
“太子看重她,只怕她日后不止东宫女官这么简单吧!”
这话让程玉酌一阵头晕。
皇后也默了一默。
“皇上以为她身份不妥?她倒也到了出宫的年纪,撤了她的官衔,仍旧放出宫去吧。”
程玉酌低下了头。
皇后娘娘是在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