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她却向后退了半步,开了口。
“之前太子爷让我好好想想,我终于想明白了。”
这话咚咚敲在赵凛心头,越敲越响,越敲越让他紧张起来。
“你想明白了什么?”
程玉酌吸了口气,沉了心。
“我想通了,太子爷与我云泥有别,这些日子所生情谊实在不应该,长痛不如短痛,还请太子爷放我离去,各自安好。”
这话说完,如雷电劈向赵凛,赵凛懵了,脑中一阵轰响,浑身痛起向胸口涌来。
“你说… …长痛不如短痛… …?”
程玉酌面无表情。
“是。”
赵凛一下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胸口上。
“你知道我听你说了这话,这里多痛?!”
程玉酌被他抓的手下颤抖,原本不敢去看他的脸,可他抓着她的力气大极了,又是要像从前那样大发脾气。
这样来来回回,什么时候是个头?!
程玉酌抬眼向他看了过去。
“太子爷不必强求,我是真受不了了,如今夜夜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她看着他,在他眼中暴怒的漩涡里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