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想要替女儿遮掩一下,赵心瑜正好到了。
赵心瑜刚进景仁宫,手里还拿着从亳州带来的枇杷膏。
她听说皇上就在景仁宫也吓了一跳,而皇上已经瞧见了她,招手让她过去。
赵心瑜赶忙进屋请了安。
皇上上下打量她,“拿的什么?”
赵心瑜尴尬地将枇杷膏拿了出来,开了盖子。
皇上略一闻便板了脸。
“闻着气味同宫里的枇杷膏不太一样,你又溜出宫了?”
赵心瑜哪能瞒得了他,一五一十交代了。
皇上啧啧,瞥了贵妃一眼。
“亳州?一个未及笄的公主能私自溜去亳州?!你们母女两个可真是大胆!”
贵妃也连忙请罪,皇上还是将两人训斥了一番。
“她是个公主也就罢了,若是封了藩王私自出藩,那可就是大罪了!”
赵心瑜想起在亳州见得襄王,心吓一跳,紧紧闭了嘴。
皇上却又道,“到了秋日就该及笄了,该给你选驸马了!莫要再乱跑!”
赵心瑜心下一急,“儿臣还小呢!太子都还没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