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之礼讶然,“咱们没出手,是什么人出的手?难道也有人想藉机除掉太子?”
他问镇国公,“你可要借此机会出手?这个机会倒是不可多得。”
谁想戚之礼这么说了,襄王和镇国公竟然异口同声地否定了。
“不可。”
“为何?”戚之礼不明白,“水浑了,正好摸鱼!”
镇国公自听了消息便觉不对劲,当下直接道,“这遇袭实在太奇怪,若是晚几日,同我的计划重合一起,我倒是乐意。可眼下,山东全面封境,消息和人手调配全然变了,我只怕其中有诈!”
他问襄王,“王爷如何说?”
襄王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他略略思索了一番,突然提出了一个猜测。
“会否是太子的手笔?”
戚之礼挑眉,“太子让人袭了自己的车驾么?”
他说着,还真就想到了这个可能,“那他想做什么?趁机集中兵力?”
“这倒是好机会,山东各地增兵护卫太子南巡车驾,兵力确实不少。”镇国公看向襄王,“王爷也是如此想?”
襄王并未确定,“咱们这位太子同先太子确实不同,摸不清脾性,也猜不透他的想法。那次我三人被人听壁,应该就是太子的人,不过镇国公的二婿却说太子还有意来襄阳。实在是琢磨不透。”
襄王犯了愁,最近的事情越发变得不受控制了。
他思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