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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静静的叫声,和桐桐围着亭儿问话的声音,“你没有玩过风车吗?我哥哥有时候会用蒲草做给我,你要试试戴在头上吗?”

亭儿说没玩过,犹豫着要不要戴在头上,可是程玉酌不能再犹豫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侯爷,我无德无能,势必要辜负侯爷的看重了!侯府的中馈我万万担当不起,亭儿她是个好孩子,还请侯爷重新为她觅一位能教导她成长的母亲吧!”

程玉酌已经把话说的十分明确了,韩平宇似乎猜到了这个答案,沉默了一息。

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

为什么?

程玉酌没有办法同他说出真相,只是摇了摇头。

“我这个年纪出宫的宫人,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把姻缘看得那么重,我家中还有琐事缠身,能把那些事情理清楚,已经十分不易。至于相夫教子、主持中馈这样的事情,恕我懒散,这辈子都不想做了,还请侯爷理解我渴求清净的心吧!”

韩平宇张口结舌。

他愣了一下。

她如果嫁给自己,不仅要相夫教子、主持中馈,还要照看老母,更要紧的是,如今他母亲看中的是秦玉紫!

她是不是早就看明白,不想趟这趟浑水呢?!

韩平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到底是他的母亲啊,他连自己的母亲都没说通,寻求程玉酌的答案也没有意义!

院子里,韩亭到底没有在头发上带起桐桐的风车,她不安的向西厢房看过来。

韩平宇看看女儿韩亭,又看了看程玉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