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清净,程玉酌搂着盈盈坐了好一会,见她困了,才送回岸上睡觉去了。
距离开宴还有些时候,程玉酌只略微在宴厅一站,又引来不少议论。
她叹气,又返回到了湖边。
不过这次,程玉酌没让船娘跟着,自己熟门熟路地摇着桨,悠悠在湖面上晃了起来。
对岸,二层小楼上。
赵凛打发走了如履薄冰在旁伺候的马都指挥使。
“孤只想清净,下去吧!”
马都指挥使不明白了。
太子爷今日穿着光鲜亮丽银白锦袍,簪了玉簪挂了石佩,打扮得比在那程家精心多了,看起来确实像参加春日宴。
可太子爷一个人都不见,独上小楼,连他都撵走了。
那太子爷来大明湖做什么
马都指挥使不敢说,也不敢问,急忙走开了。
他一走,赵凛就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冯效,东西拿来!”
冯效赶紧递上去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筒,赵凛拉开凑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