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沉了口气,抿着嘴不言不语。
半晌,赵凛吩咐冯效继续查,将重点集中在襄王身上。
他既然敢暗害先太子,只怕心中所想不是动摇国本这么简单。
三年过去,襄王必然储蓄了不少力量了!
冯效领命,正要下去,赵凛又问了他。
“诸王画像之事,如何了?”
冯效连忙道,“回爷,就在这一两日了!”
赵凛点头,又说起了程获,“尽快比对,若有消息,立刻安排人手查探程获下落。”
“奴才明白!”
翌日,赵凛见程玉酌穿了一身素衣白裳,头上的朱钗也换成了月白色的绒花,衬着她越发显得安静温柔。
赵凛不知她为何这般打扮,问了成彭才晓得,原来今日是程玉酌父亲忌日。
当年那反诗案虽然程家无辜,可无有根基的官场人,实在难能避开。
皇上当年刚继位,立刻就有反诗出现,且不只那一人那一首,前前后后因此被问罪抄斩的有十几家之多!
那场文狱将不少江南文臣之家连根拔起,程家只是不幸,受到了牵连。
赵凛叹气,皇上的性子总有几分难以捉摸,只是他为人子的,无话可说。
赵凛让冯效安排下去,届时南巡到了江南,可多访两座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