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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萧闻言当了真,脚步一顿,横到她身前,望着天上小雪飘飘,凉幽幽道: “姐姐还想立驸马啊?

越朝歌本想还嘴,可话到喉口,猛然噤声。

上回不知是何场景,她也说了这样的话。那夜,他重复问了此句数十遍,越朝歌从傲骨不屈到柔骨似水,娇泣畅喊着数十遍不敢了,才算作罢。

第二日,越萧处理了紧急公务,便拨出一日时间来陪她。

当时越朝歌还奇,问他: "你今日怎么还在这里?"

越萧语气缓淡: "防止有人想立驸马。

越朝歌便哽住了。

那时越萧软了语气道: "我吃醋了,哄哄。

越朝歌一愣: "吃谁的醋?那个,还没立的,并不存在的驸马?"

于是轮到越萧怔住。

他起身,出去了一趟。

不过片刻,念恩的声音破窗传来,惊飞鸦雀: "主子莫不是开玩笑吧?你要尚注?"

越禁回来,迎着越朝歌百思不解的目光,神色自若道: "这样我就吃我自己的醋了。"

-旁布菜的碧禾精神一振。

还能这样?

越萧的直白,惹得越朝歌娇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