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和信封上的画放在一起联想,越萧的眼底翻滚了一下。
他送了作画的瓷瓶,越朝歌这是在“报复”他。
朱砂色的乌龟,越萧今生只见过两回,一次是在这张信封上,一次是在他自己的腰上。“共赴”二字也是一语双关,她这是变着法儿地调戏他。
越萧坐于案后,提笔回信。
他挑了个干净的空瓷瓶,在上面轻轻画了几笔,等风干之后,装进匣中,让跛叔送去心无殿。
跛叔拿着瓷瓶端详,“嘶”了一声,疑惑道:“主子画这阶下草,又是何深意?”
越萧不语,让他快些送去,自己吹埙,唤来了念恩——
越朝歌要“共赴”京外,布防就需要稍作变动了。
跛叔到心无殿的时候,越朝歌正收拾停当,准备入宫见越蒿。
她整装出来,见跛叔前来,笑迎道:“跛叔,你家主子可收到本宫的信了?”
跛叔忙道:“收到了,正差奴来送回信呢!”
越朝歌心情好极了,她问道:“快告诉本宫,你家主子阅信的时候是何表情?”
跛叔凝眉回想了一阵,道:“大约……这样,还有这样。”
他说着,挤眉弄眼,作出一副勾唇挑眉的表情。
碧禾觉着有些辣眼睛,忙道:“行了行了,有些表情不同的人做,全然是不同的效果,跛叔知道的吧?”
跛叔笑着放松脸部,点着头递上越萧的“回信”。
越朝歌接过他手里的瓷瓶,狐疑地看向上面的图案,她一怔,随机回想起什么来,霎时间满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