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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把自己的脸靠了进去,蹭了又蹭。

越朝歌的另一只手,也被他如法炮制地,蹭了许多回。

半晌,越萧蹭够了,才起身道:“好了,喝茶吧。”

说着便站起身来。

蹲得久了,腿有些麻,他在原地站着缓。

越朝歌抬手,看了看两只手的手心,又看了看他的脸,问:“做什么?”

越萧神情端肃道:“不许拍手。”

……

不许拍手。

为什么不许拍?

越朝歌狐疑地看着越萧,在他无声的坚持里,总算是回想起来,自己方才松开他的脸,准备喝茶的时候,好像是习惯性地拍了拍手的,就像平日里侍弄花草时一样,也是要盥了手才喝。

她没有嫌弃他的意思,他竟这样郑重其事。就这,也值得他报复性地拉着她的手来回蹭了好几遍?

越朝歌抬眼瞧他,见他面色严肃得像个老学究,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越萧黑着脸,不明白笑点在哪里。

他冷着脸道:“今日我来还有一事。”

越朝歌笑得停不下来,问说何事。

越萧一本正经道:“心无殿和旁骛殿的殿名可以换吗?”